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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自:心声社区
今天,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位博士从大学毕业到华为退休的经历。,让我们一起学习他的感受和经验。以下是原文。
转眼间,我们已经在我厂工作了近22年,最近与部门领导和HR正式申请退休。,利用这段时间,回忆这条职业道路,总结自己。未来,我们将调整身体,补充新知识,开启新的生活历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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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顾当年的入职工作,似乎还历历在目。在华为工作是我不后悔的选择;但我没想到会坚持这么久。
回到2000年的学校招聘。临近博士毕业,我面临着选择。导师说我的性格不适合社会。我太认真了。我希望我能留在学校和他一起做科学研究,在学术上有所作为(我的导师是华中科技大学机械学院的段正成教授、工程院院士和最好的老师。
当他年轻的时候,他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。80岁的时候,他依然脱颖而出,走路生风,但不幸的是,他于2020年2月在新冠肺炎疫情下去世了武汉。我还没有去他的墓前祭扫,经常后悔和恨!
但当时,我觉得我已经在家庭困境中学习了20多年,希望能尽快赚钱,回报家人。作为一个农村家庭的长子,我的父母对我也有最大的期望。
在校招阶段,我得到了大唐和华为offer。我还参加了朗讯贝尔实验室的面试,这是当时洪山区唯一的四星级酒店。我最喜欢的是贝尔,因为它是一家外国公司。听面试官说有健身补贴的好处,我觉得很人性化。
但是因为英语口语太差,专业不是通信,没能到最后一关。现在回想起来,真的很幸运。IT贝尔实验室也关闭了泡沫破裂。一开始,我还有一个要求,因为我妻子在北京。
签合同的时候,我特别招聘MM她表示感谢,她说:你能工作五年是对我最大的感谢。现在看来我已经守信了,做到了。
很长一段时间,我父亲羞于谈论我在华为的工作。他以为读了这么多年书,却去了一家没有保障和名誉的私营企业。
在他的认知里,还不如回老家去九院。当时九院引进博士,九院不仅提供安置费,还分房,但我坚持选择华为。
首先,华为人的精力和企业精神非常有吸引力;第二,起薪5500元对我来说仍然是一大笔钱(你可以嘲笑我从未见过世界)。
记得在签约仪式上,副总裁洪天峰来学校和我们讨论。洪老还拿着深圳市民中心精美的规划相册告诉我,去深圳有多好,为什么要去北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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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,我第一次去深圳接受大队培训。这也是我第一次去特区。我第一次看到深南大道这么宽,高速交通保持畅通,完全没有拥堵。我不禁感叹,特区规划是前瞻性的;我第一次发现明信片上的蓝天白云是真的的皮鞋一周都不用擦灰。
当然,七月也很热,但公共汽车有空调,但六七张票很贵。培训在石岩湖(宝安),公司在科技园(南山),进入城市进入海关查阅通行证。现在想想,那是最快乐的时光,吃得好,没有项目压力,每天跑步,上课,晚上看电影写经验。
当时,该公司有两个主要的战略项目:上海的无线和北京的数字通信。我很幸运地被分配到数字通信公司,成为8011项目的核心路由器。当时,北京研究所刚搬到华为大厦上地七街,特别部分,很少有公交车365在上地五街转弯。
我记得我第一次从蓟门桥乘出租车去研究所。司机本来想走清华-体育大学的路,但我们担心会绕道而行。我们要求走西苑-农业大学的路线。结果,我们越走越偏,在马连洼北路上感到凉爽。
报到当天,干部MM在简要介绍了研究所的情况后,孙演孙业林主任与您沟通,具体说了什么不记得了,简而言之,这是他在华为的成长经历。没有什么大的正义,也就是说,出现,用自己的成长经验来鼓励每个人,但说我的心激动,我想迅速在战场上取得成就。
从那以后,各部门的主管都来接他们的员工,其中一集也发生了。当时,网络管理部门的负责人石勇接管了我。在路上,他发现我在做硬件,并把我送回去(事实上,当时我也说如果我需要做软件,我也可以学习,但据估计,他想要一个合适的人尽快开始工作)。
然后网络控制硬件部的江建平来接我。我被直接带到徐振华(后来我知道他是8011产品的硬件经理),然后老徐带我去了LPU(线路处理单(线路处理单元)位于东海。这样,即使我进入项目,我也会开始三个月的试用期。
当时8011年端口最高速率实现POS(基于SDH/SONET封装报文) 2.5G。现在数通总是400G、800G,甚至3个热点.2T芯片出光,肯定觉得2.5G太low但当时的家庭还是ADSL(非对称数字用户环线)、以M论端口带宽的时代。
安排1999年入职的董伟是我的导师。因为我们是世界上第一个使用I公司网络处理器的人α客户,我被安排了NP(网络处理器)弄清楚,编写与硬件相关的微码,这样单板返回板后就可以支持调测放业务。
现在想想,我会拿到芯片手册data frame翻译成框架的通信小白,就是以无知无畏的精神往里扎。董导告诉我,单板回来后,你要保证业务尽快开通,不能成为整个项目组的瓶颈。
说实话,当时压力很大。我有很多东西要学。我边看芯片手册边写经验,在项目组例会上向大家汇报,听取大家的反馈。我没想到结果会是什么,所以我想努力奋斗一次。如果你一次看不懂,你可以读两遍。如果你不能读两遍,你可以读三遍。我还去海淀图书城买了TCP/IP红宝书补充网络知识。
同事之间的关系也很简单,每个人都回答所有的问题。加班很常见,但我并不觉得很难。后来,我妻子建议公司附近,这也极大地间接地促进了我的正常加班。每个人都认为这个产品是他们自己的儿子,所有的期望。晚上加班很晚,老于也不时邀请每个人去田东吃晚饭。
这种晚餐有一个规则——最高级别的付款,作为一个新员工,我很享受。后来才知道我是项目组里最老的。
在三个月的试用期内,我按时写了每周总结和每月总结。即使没有人要求,我也会把它发给整个项目组。请纠正。
试用期结束后,答辩组长是负责底层软件开发部的黄国勇。答辩组的领导让我回答几个问题,应该很满意。答辩结果是A。
很快老于和我沟通加薪,好像是1300,从5500涨到6800,顿觉前途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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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老员工后,大家都不再把我当新员工了。
很快,我们的单板又回来了,每个人都不好。我从办公室搬到实验室,整天和它在一起。正如前面所说,因为我们来自I公司α客户注定要和I公司同步,甚至先于他们。
当时微码仿真器还没到,其实是个小盒子。NP的JTAG(由联合测试行动组织定义)界面可以在线调试微码。
但是这个东西比芯片贵,整个产品只有3-4个,分为硬件和微码,用完要小心放在保密柜里,所以我们创造性地在单板上设计了一排LED通过在微码中植入点灯代码来确认操作步骤和调试结果。
现在想想,我很佩服老徐、老余、王重阳、兰天、董事、梁冰、唐峰、刘晨等项目组成员的天才思想(是的,当时我们项目组只有8人)。后来,因为我们不断发现芯片隐藏Bug,I公司的专家也要坐起来注意我们的能力,从最初的傲慢逐渐转向关注我们的反馈。
当时,我的心充满了激情。我觉得每天都有进步。我自发地向前推进,好像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。我只是很高兴。主管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也很纯粹。每个人都痴迷于技术。主管没有架子,相处得很好。
我记得有一天晚上,当逻辑调整出现问题时,产品经理朱天文来到实验室看到了它。他直接说他应该改变这个和那个。后来,他知道他是我们最大的负责人(0311)。单板调测几乎相同后,应与网板联合调整。
当我们把第一篇报文从华为大厦四楼的时候DMU(数据移动单元)接口通过网板ping之后,我兴奋地欢呼起来。后来有同事说整个华为大厦都听到了我的尖叫声。
因为调测,我是对的NP相关寄存器的定义在胸部很清楚,硬测陈东非常钦佩,称赞我说无论什么时候问数百个寄存器bit定义,我不用看手册就能随便回答。我自己也没什么感觉,就是熟能生巧,当然当时的记忆力也超强。
但事情并非一帆风顺。初步调试是基于理想场景下的功能调试,进展迅速,但下一次调试真的让我觉得制作成功产品并不容易。其中一个测试是插入网板的主要反向功能。
我设计了主备的反向更换过程,通过命令行反向更换一切都很正常,但一旦插入网板,网板和线卡就不能再同步了。经过数百次探索,我还发现不仅是主网板,而且是拔出和准备网板。这显然不能满足商业需求(因为在实际应用中,核心路由器的高可用性是最重要的特点,自然也有维护单板插入的场景)。
反馈给I公司,暂时不能给我们建议,因为我们的调查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。为了找到诱因,我启动了无聊的单板拔插测试,设计了表格,记录了每个单板拔插的性能。
全配是16张线卡和2张网板。我需要尽快从大量的存储器和计数器中找到原因。同时,产品还安排王重阳和刘少伟到I公司总部,建立一套环境同步复制定位问题。春节快到了,他们一言不发地出国了。
为了找到尽可能多的原因,根据老同事的建议,我将单板接口的关键信号引出到示波器进行实时监控,拔出一次,检查寄存器,查看信号。
努力工作是有回报的,最后发现故障与接口的时钟锁有关。在找到这个原因后,我进一步验证了它。我设计了一个时钟电路,识别主网板的时钟,并提供给线卡的主要设备DASL(数据对齐串行链路)接口,然后进行主网板拔插试验。
我用了我能想到的所有手段,所有的验证都被验证了OK。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昏暗的灯光下的喜悦袭来,顿觉前期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。
在我兴奋地向老余汇报后,领导们做出了一个非常聪明的决定:这是我们宝贵的资产,我们应该申请专利来建立自己的技术门槛。我们也因为NP可编程成功发布了第五代路由器,在竞争力方面,尤其是在特性灵活性方面。
由于对项目的贡献,我在2002年获得了金牌个人奖,这是公司给员工的最高荣誉。当时我觉得项目组是一样的都那么优秀,那么奋斗,却把荣誉给了新来的我,心里很感动。
这一时期,整个公司都面临困难(华为的冬天),一度停止了加薪,一定级别的干部还主动申请降薪。2002年老于跟我沟通年终奖,说我是项目组里高的,大概2000多吧,为此回家被太太打趣。不少人觉得看不到希望,纷纷出走。那个时候好像不走的人是因为不够优秀☹。我也在想,若有月薪10K的机会,也得走了。
现在回忆起来要感谢老于,还有当时的部门经理张志淳,不但给我“画饼”,更重要的是给我压业务担子,让我忙于工作没有更多的时间瞎想,更别说去面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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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市场上已经有10G的线卡,市场部直接给老板发邮件和工作联络单,压力一下子到了研发。而I公司也一时没有下一代NP的计划。
为了快速应对市场压力,产品领导陈俊华、危峰决定开发10G接口,让我负责快速推出,实行封闭开发。当时底软是瓶颈,我就跟底层黄新宇他们一起学习写代码。
因为这个模块很沉很重,导致有一天硬件的朱倩影拔插模块时把门牙磕坏,因公负伤,我为此一直很歉然。
老叶带领的逻辑团队也很强,几乎没费什么大的周折就调试成功。那真是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,一切在大家的密切配合下水到渠成。虽然这个模块最终因为无法10G线速而未能发货,但主要竞争对手还是吃惊于我们能这么快推出10G接口。
那个时候整个硬件部也就20-30人,随着设备上网的增多,维护的工作量也开始加大。也许领导觉得我是“问题克星”,所以让我来负责维护团队。也不知道加了多少班,攻克了多少问题单,如DMU挂死、内存乱序挂死等疑难杂症被我们逐个攻克。
2005年我们获得了金牌团队荣誉,团队成员有汤成、赵守春、吴余粮、宋继潮、周文旻、黄新宇、李彬轩、才军、郭蓥。
这期间我第一次去海外进行比拼测试,NE40的拔插网板测试零丢包把客户都惊呆了。不过在印尼,测试期间发生恐袭爆炸,街对面的我司办事处也一片狼藉:震碎的玻璃如尖刀般四处飞溅插满桌椅,让我对当地至今缺乏好感。
在泰国,深入现场发现导电布脱落导致短路、接口异常,解开了在家里始终不能复现问题、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。每次到一线,服务兄弟对我“人到病除”极表赞佩,自己内心也成就感满满。
这段时间还经历了产品线的一个事故:ATM(异步传输模式)接口网上大面积异常。运营商网络事故甚至惊动了当地内阁部长。一线面临极大的压力,产品领导去跟客户道歉后直接被“扣留”,我作为问题攻关负责人自然要负责“解救”。
我们成立了攻关组,从南京来的同事以及李山林从无线协调的DSP(数字信号处理)专家,聚在一起献计献策。我几乎吃住在公司。那时候的领导知道为员工承担压力,总是鼓励大家放下包袱。但攻关不是很顺利,一个个可以想到的可疑点都被逐个排除,攻关陷入停滞。
马上到年底,部门都要聚餐;估计山林也急了,在聚餐路上问我们啥时候能搞定。联想到I公司的NP在异常场景下的考虑不足,我就想,印尼是个岛国,多采用微波回传,链路肯定会充满了碎包、异常包。
但硬件测试的兄弟边勇构造了各种异常,包括拔插单板,问题仍然无法复现。不得已,我们启动代码检视工作,从正向查。虽然软件也发现了一些代码的Bug,但仍未找到问题的原因。
我们继续查芯片和逻辑代码。虽然代码检视是非常痛苦的决定,但终于在检视时发现对报文length byte字段定义为0的报文缺乏处理,一旦该字段为0,报文就处理死锁了。
发现了这个隐患,但到底是不是由它引起,还不能百分百确定。于是又请硬测兄弟专门构造这样的报文在测试环境中尝试,果然不出所料,网上的场景终于复现。因为问题重大,我们仍不敢把话说满,期望客户给我们一个机会进行验证。经过验证,确实由此引起,问题得以顺利解决。
流程只能帮助我们不犯以前犯过的错误,但不能保证我们不犯错,所以流程只应该是保障业务成功的工具之一,而不应本末倒置,用流程来包打一切,乃至掩盖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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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因为在解决问题上的突出成绩,领导提拔我做部门的管理者。只可惜领悟得有点晚,在这里也跟硬件部的XDJM(兄弟姐妹)们道个歉。
接手的时候,NE80/NE40逐步稳定下来,但新推出的产品又问题频出。那个时候,我们为每一个芯片的稳定疲于奔命,甚至是帮着厂商进行稳定。
放在平台规划、能力提升方面的精力自然少了,大家都是直接拉到战场上边战斗边学习。有些兄弟姐妹长期处于这样的环境下,可能觉得看不到希望,就离开了。
现在回想起来,在那样艰难的情况下,第一代数通领导陈俊华、柏璐、邓抄军等是可敬的,他们做出了VRP平台化等超前决策与布局,还有接入网过来的李剑亲自操刀NP的自研。从后来的发展情况看,也正是有了这些,数通才得以走向自由之路。
数通的发展经历了很多磨难。不管是核心芯片的获取,业务的剥离,还是与思科的官司,
还记得陈总去香港见供应商A公司的高层,要求解决过孔失效问题,但对方却始终充满了傲慢。无线同样出现了这个问题,求助数通一起攻关。靠供应商靠不住,我们就在系统上想办法,与负责微码的李晓武一起组织兄弟们开创性地设计了Atom微内核的故障在线隔离与恢复,以确保故障时不影响业务。
后来公司从前期摇摆的战略到明确数通要坚持投入,丁耘来到网络。公司急盼数通能走出困境,便从核心网调来了有成功经验的干部查钧、胡克文。
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,我们提出了E2E维护的系统五步法,从来料、设计、开发验证、出厂测试、网上梳理出质量保证手段;第一次明确了“硬件不可能100%不坏,坏了不能影响业务,主动运维”等。
那时为了保交付,我有大半年时间蹲在松山湖南方工厂。深圳的兄弟蒲正杰、刘治华、李清平、王金海等也是亲历者。
我们顶住各种压力,第一次在公司推行温巡出厂测试,温箱都是产品线自己买,故障单板也是我们自己修。其实当时很多的芯片批次问题都是这个阶段发现的,有效地避免了批量召回,保障了发货质量。
德国Q运营商的处理至今记忆犹新。Q是数通在西欧的第一个突破点,他们使用了ATM接口,但使用时常出现端口异常,长时间稳定不下来。德国客户对质量要求高,老胡要求我去现场尽快搞定。
去一线后,服务的兄弟抱怨,说我们的产品总不让人省心,这么长时间总是问题不断,需要尽快给客户说明根因并彻底稳定下来。我安抚一线说我来了就一定搞定。后来查老也来了,给大家打气。事后一线的同事告诉我,查老临走时跟他们说:老谢这次搞不定就别回去了,考评打C。
家里前前后后给了好几个版本,但都不能有效根除问题,眼见就进入了死胡同。我一时也回不去,就问家里要了芯片的资料,一条条审视分析。突然发现有个Bug是电源处理,新的版本要求将接地电阻去掉,否则芯片将在不稳定状态下工作。而我们单板是早期设计,按参考设计有这个电阻。
我马上让家里验证。待确认根因就是它后,我又面临一个问题,现网几十块单板,如果等家里发货,一方面是一大笔开销,还有不短的发货周期,根本来不及。兵贵神速,在获得默许后,对单板进行了改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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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,外派三年后我回国去了网络技术规划部,负责硬件平台的技术规划。这期间我拉通数通、传送和接入的产品进行了平台化规划,不仅是框式硬件平台,还有主控的底软平台、软转发平台。
我最自豪的是组织无线、采购,以及联合产业伙伴供应商推动了25G 10km、40km在IEEE(802.3cc)的标准化与产业化,至今25GE已经是无线前后传、企业、OTT(互联网业务提供商)的关键速率,年发货量百万件以上。
我也与O公司的Kohichi成为了朋友,每次OFC(光纤通信会议)或ECOC(欧洲光通信会议)相见,他都会把我引荐给他们公司的领导,说是因为我才有了25GE的LR和ER标准。
后来部门主管秦佩峰为了我的发展,向战略规划部的祁峰推荐了我,担任蓝军首席。工作期间得到了祁峰、潘少钦的不少指导,建立了蓝军运作机制来管理不确定性,战略蓝军与技术蓝军相互支撑,将管理落到实处;建立了《网络前哨》平台,激发大家针对战略、技术进行无限制探讨。
有了蓝军专项预算,我们针对TIP(电信基础设施项目)、CORD(重构中心机房为数据中心项目)、软转发、白盒交换机等进行了原型开发与验证,对相关产业风险提供了量化和具体的决策建议。
很感动于那段时间,祁峰总同我们大家一起思考、一起布局、一起面对一个个质疑和挑战,我们也获得了公司最佳蓝军的荣誉。
或许是因为我在蓝军发表了一篇关于DC(数据中心)模块产业话语权建立的战略意义与建议自研的文章,也或许是由于前期在技术规划部的良好合作,2018年谢卫平邀请我去产品管理负责光模块。
当时公司也准备大发展光模块产业,还专门成立了光电SPDT(超级产品开发团队)。因为来自研发,也因为在维护中经历的各种磨难,且受启发于老余在手机的结果,所以
我首先明确了以下判断:100G、400G是大代际,要深度构建竞争力,200G是小代际不应深度投入;应将模块看作系统,从系统角度判断架构最简的模块将成为主流,应聚焦重点投入;并从架构和产业角度,首次构建了模块的目标成本模型,使得在成本构建上不再雾里看花。
也许是自身的热爱吧,这段时间工作虽然不太被部门认可,但得到了产品、客户和业界的认可,也多次受邀分享对产业的建议,参与了800G MSA的创建、国家标准项目的启动;第一次亲历从做产业的角度做产品,切实感受到我司的变化。
这一时期立项成就了数通有史以来投资回报率最高的模块,基于专利技术的创新构建了足够的成本优势、产业控制优势。面对客户,我们在没有希望的情况下,把每一次的客户交流都作为机会,稳扎稳打;拉通一线、海思、光电TDT(技术开发团队)随时决策,最终实现了DCN模块的突破。
当然也有遗憾,一直抱有厚望的某光模块没有像期望的那样攻城略地,由此也深知材料工艺相关工作的难度。
不知从何时起,周围的工作氛围有些变了。人们更关注过程而非结果,明哲保身、不求有功但求无过;可以有大量的时间开会务虚却不能及时有效决策,最后结果是什么似已不重要,反正都是按流程走,要怪就只能怪组织还不成熟。
如此,自然在交付最后一公里时免不了更多的协调、沟通。面向客户交付要做成一件事越来越难,PPT竞争力的高谈阔论却越来越多,陷入了低效的循环怪圈。
领导喜悦“高大上”的创新,周围也就围绕着“献宝”之英、论证领导“英明”之士,而安静地专注于把业务搞定的,大概率不会被关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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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在公司的近22年,我一个农村出身、一无所有而又懵懂不知世事的草根青年,能够在帝都定居安家努力到还不油腻的中年,
我也深深领悟了“性格决定命运”。我非可以曲意逢迎、凌下媚上之人,周围一些同事担任管理重任后,为避嫌我可能更有意疏远了。
相比早期会因争执问题与领导吹胡子瞪眼、拍桌子的毛头做派,后期的我虽有改进,但喜欢较真的性格不变。我不知道这种性格若不是在华为会让我怎样,但人生没有假设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吧。
大概是在2001年,北研全体员工与老板在亚运村五洲大酒店沟通(彼时也是我第一次见老板真人)。老板在答一位员工提问时说了句大实话:“身体是你自己的本钱”。
至今我还受苦于听力受损,不得不戴可编程助听器才能听真切家人日常轻声的讲话。该是源于当初某产品风扇调速未做好,一开机就会有如飞机起飞般的轰鸣。
记得当初在德国合作商的厂房,轰鸣的噪声让厂里工人们惊吓不小。其实当初也没有警觉,长期在实验室受高频噪声的影响而没有采取保护措施,等到发现时已经不可逆。
完全的公平是没有的,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长处,通过价值呈现(面向客户总是捷径)获取回报和自身的成长,若不适合管理,就安安心心钻研好技术,做个简单率真的人挺好。此心安处是吾乡!
不管怎么说,华为还是一个让我尊敬的职场,周围有很多人品好、有能力、值得钦佩的同事。如今公司处于艰难的环境中,但反者道之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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